余秋雨谈中国人三大弊病:缺公德心 不喜欢创新
2009年06月17日08:47来源:《重庆晚报》三大优点 让中华文化活下来
前晚,著名文化学者余秋雨先生为重庆市委中心组作了《世界背景下的中国文化》的专题演讲。余秋雨阐述了中华文化的三大优点,这让中华文化得以延续至今。两个半小时的演讲时间里,余秋雨完全脱稿,他纵论古今中外,力求实证,观点新颖,博得到场的900余位听众的热烈掌声。
3大优点:不远征 不极端 重秩序
一,不喜远征。中国人不会举一国之力去攻打远方的国家。
余秋雨特别引用了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的说法。利玛窦明朝万历年间在中国传教30年,欧洲人曾反复问他,当时强大的中国会不会攻打欧洲,利玛窦回答:“我所知的中国人对占领欧洲毫无兴趣,他们只喜欢耕种好自己脚下的土地。”而历史上成吉思汗虽然好远征,但他那时还没有进入中华文明的体系,是他孙子建立的元朝,而在元代一切都遵循着汉制。汉武帝也曾攻打到中亚一带,但他对占领土地没有兴趣,他只是喜欢当地的汗血宝马。
二,不喜极端。儒家讲究“中庸之道”,会努力寻找一个中间点,规避极端。“离魔一尺即是佛”。
中国文化讲究中庸,这并非是圆滑,如孔子讲“中庸是一种智德”,对任何各方总有一条适合大家的道路,它一定存在,只是人们没有发现它。唐朝时波斯国将被阿拉伯帝国灭亡,波斯国王求助唐朝,唐王于是在边界附近划地建一个波斯都督府,以让波斯民众栖身。这样与两国的关系都保持正常,从而避免了一场更大的战争灾难。
三,不喜无序。中国一直处于集权统治的状态中,这种状态下人们习惯性地希望所有的事务都在管理之中,中国失控的时候是很少见的。
从秦朝起,统治者对一切都进行有序管理,统一文字、统一度量衡、统一官员服饰等,后又建立了严格的户籍制度一直到今天,大多数中国人是喜欢有序的生活方式。但要实现管理的秩序,需要一个庞大的文官机构,因此又实行了科举制度。无数的中国男性奔波在科举考试的路上,许多经典的诗章就是在路途中写成。为了考试他们背诵大量古代文化的经典,使这些文化典籍得以一代代传播下来。
3大弊病:缺少公共、实证、创新意识
一,缺乏公共空间的意识。中国人观念里有朝廷和家庭,但却忽略了这中间有广泛的公共空间,从而导致缺少公德心。
他说,在欧洲常会遇到有中国游客在公共场合不拘小节,随意抽烟吐痰,而让外国人侧目。他经常为此解释,说这是他们的生活习惯造成,并不是他们的人格道德有问题,他们一样的善良友好,一样收养孤儿扶助贫困。
二, 缺少实证意识。假货、谎言很多,数据不真实,多数中国人习以为常不在乎。
余秋雨举例说,老祖宗的菜谱就让外国人不懂,盐、姜、蒜放“少许”,这个“少许”就很模糊。甚至明朝皇帝的造币厂,记载的每天生产数量完全是个天文数字,今天都无法达到。而在《二十四史》里,几乎没有当时的经济统计数据,更多是宫廷的争斗、权贵的绯闻。今天,假商品、假文凭、盗版书横行。当市面上余秋雨的盗版书比正版书多出10倍时,一位他尊敬的老领导还拍拍他的肩头说:“小余呀,就别去追究了吧,好书印得越多也不是件坏事吧。”
三,不喜欢创新。中国人过于重视过去,在收集、整理、校订过去文化成果的同时,别的国家已经在不断地进行科技、文化创新。
而中国人对创新也不感冒。乾隆时期花了9年时间修订《四库全书》,全是在整理、修订。而同时期的9年,资本主义国家却突飞猛进,水分子被分解、第一根铁轨建成、美国科学院成立,这些科技上的创新直接决定了今后几百年的世界格局。 (记者 钟斌)
观点一
中华文明世界第三 唯一活着
“中华文化是什么时候经过文明的门槛的?现在是公元21世纪,我们翻一翻公元前21世纪,是我们中华文化踏进成熟的文明门槛的时间。”余秋雨说,中华文化从公元前21世纪一步踏入了文明,踏入的标准就是:一有文字,二有城市雏形,三有青铜器。中华文化踏进这样的门槛是比较晚的,因为在这之前已经走向衰落的文明还有两个,比如埃及文明,比如巴比伦文明,他们大约要早一千年左右。但我们是历史悠久的文明当中唯一还活着的。美国人写的《中华文明史》,翻开第一句话就是:“中华文明在世界古文明当中是比较年轻的,但一上台就不下台了。”
观点二
重庆独钓中原38年 欧非受益
余秋雨在讲演中表示,这次来渝将特别去合川钓鱼城访问,他认为,合川钓鱼城堪称农耕民族抵御游牧民族的一个成功范本。在强大的蒙古铁骑下,钓鱼城军民将生产、劳动、练兵、打仗融为一体,整整抵抗了38年,元军蒙哥大汗也战死于城下,致使其进攻欧洲和非洲的军队重新部署,打乱了蒙古铁骑征服世界的步伐,也改变了欧、非洲的历史。
观点三
知识分子不达标 导致差距
余秋雨谈到,德国哲学家康德曾经为知识分子定过一个标准——有勇气在一切公共空间运用理性!欧洲的知识分子也真的这样在做。
中国的知识分子呢,和这个标准有明显的差距。好多中国知识分子对公共空间不在乎,民众的教育啊,公共的道德秩序啊,这些他们都不重视。其次是对理性不重视,往往是情绪化的;第三是没有勇气,很多事情出来之后就躲闪了。所以康德讲的这三点,我们中国知识分子都有差距。
现场
严肃的余秋雨 轻松的大讲堂
前晚,著名文化学者余秋雨一登上讲台,就获得近千名听众长时间的鼓掌。他开讲前没有任何客套,三句话就直奔讲座的主题。而在两个半小时讲演时间里,他全部脱稿,所有的内容早已熟记在大脑里。中间,唯一一次跑题,是称此次来渝是准备放开了讲,没有任何负担。
余秋雨此次是继2006年3月来渝开讲“三峡大讲坛历史与文化”系列讲座后,再次讲演。而在那次讲演上,他赋予重庆“一座站立着的江山城市”美号,当主持人再提往事时,所有听众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链接
大师论中国文化
我对中国文化的基本观点是:西方的基本思维模式是分析的,而中国的则是综合的。西方处理人与大自然的关系的“征服”手段是错误的;中国的“天人合一”的观点是正确的。
——国学大师季羡林
中国文化最伟大之处就是它的一套人生哲学,既可以“兼济天下”,又可以“独善其身”。——国学大师钱穆
中国文化,以其几千年来的大一统社会,却具固有的稳定性,成为一个奇迹。
——英国著名历史学家阿诺尔德·汤因比 余秋雨陈明远论功德 学术辩论发展成人身攻击
刊发时间:2010-08-11 09:15:40 北京晨报
不久前,余秋雨在一场演讲中表示“中国文化第一个毛病是不在乎公德”,此言一出,立刻引来著名评论家陈明远的反驳,他在自己的博客中表示,“可笑。一个最没公德的人在大谈要提倡公德,我觉得实在是非常滑稽”。
公德问题其实一直是社会讨论的重要话题,著名学者、中国社科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李河说,目
前在我国,公共道德还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所以出现争论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在于谁能够提倡谁不能够提倡的问题,重要的是,如何建立一个公共道德完善的社会。
俩文人掀起“公德之战”
在上海市文联近日举办的“海上文化论坛”上,余秋雨发表《上海文化的形态》的演讲时说:“当然中国文化也有很多毛病,第一个毛病是不在乎公德。中国文化在公共空间上缺少认真分析的能力,所以使中国人对公共空间一直处于陌生的地位。康德讲过一句话,‘知识分子的最高标准是什么?敢于在一切公共空间运用理性。’公共空间是知识分子的场所,你就应该在那儿负责,而且要敢于负责,要有理性。而现在,由于知识分子不管理公共空间,所以公共空间被很多不负责任的网民左右着,公共空间理性没有了。”
对于此篇余秋雨的演讲,陈明远在自己的博客中批评道:“我说余秋雨这人最没公德,第一是他不守诚信,假话张口就来,说谎没有一点心理障碍;第二是心口不一,对别人提出苛刻的要求,自己从来做不到,或者根本没想过要这样做;第三是厚颜无耻,道德败坏,既没有一点文化良知,又惯于说谎。”
言行不一者也能谈公德
两位学者对于公德的争论已上升到了人身攻击的地步,那么,究竟什么是公德?李河表示:“公德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比如说在人多的时候要表现得有修养。过去很多年,我在各国的唐人街都发现相同的问题——环境不好,污水横流,被人家说中国人公德不力,只顾关起门来讲私德。其实在传统社会里,我们在这方面的东西确实很少,人首先是以家庭为单位,受到家庭伦理的约束,长大后又受到君臣伦理的约束,公共伦理道德方面的建树则不多。”
社会发展到现在,社会公民中的风气还没有形成完善的公德体系,而是一种原始的低级的市场经济状态,互相竞争太重,没有一个普遍遵守的“公共领域行为准则”,就好像搬城墙砖一样,你搬我也搬,公家的东西不拿白不拿。
李河说:“就个人来说,人是很复杂的生物,言行不一是很普遍的事情,不是只有某一个人。看到公共利益遭到巨大破坏,一般人都会很痛心,但是到了个人,在特殊环境、特殊状态之下,出现利己的行为也很正常。这是社会现象,针对某一个人没有意义,而且我们也不了解具体的情况究竟怎样,所以谈不上谁配谁不配的问题。”
违背公德就应受到惩罚
提倡公德,这自然是一件好事,但是公德问题,仅仅提倡显然是不够的,对此李河说:“谁都可以提倡公德,因人而费言没有必要,现代社会的建立是一个系统工程,公德是其中的一环,中国社会向来是一个强调道德理想的社会,可是偏偏我们又有这么多的道德问题,所以说,
怎么样才能迅速建立起完善的社会公德,这是当下我们需要思考的问题。”
李河说:“公德的养成,有两个方面的基础,第一个是政 府提供的公共服务,很多时候,特别是我们的社会处在一个转型期,政 府的公共服务往往并不能满足社会需要,这时应该有人能自发地出来做些补充工作,而我们中国人更应逐渐建立这样的传统。第二个基础,就是个人要逐渐提升在公共空间中的自我修养,首先要诚信,言而有信;其次是自律,自我约束,所谓暗示不欺心,在人少的时候更要注意。”
提倡公德固然很好,但是要想真正培养公德,还是要从每一个细节开始,逐渐地形成一种社会风气。李河说:“比如说诚信,当不诚信的事情不能得到惩罚的时候,就会产生社会示范性,做生意的可以卖假货,为赚钱可以假造学历,大学教授可以抄袭他人论文等,这些事情倘若没有一个有效的惩罚机制,那些从中获利的人就会很快产生巨大的示范作用,随后大家争相效仿,这样社会公德的建立也就无从谈起了。因此,最重要的不是倡导公德,而是倡导之后怎么去做。”
学术辩论应有风度
在陈明远的文章中,存在颇多对余秋雨个人的人身攻击,其实这也是当前中国社会的普遍问题,不管是在学术界还是网络上,真正的学术和理论的辩论往往会演变成人身攻击。
究竟是什么造成了这种名人或文人之间愈演愈烈的人身攻击现象呢?
李河说:“这可能是教育中的缺陷所致,在我们的整个教育过程中,普遍缺乏通过辩论而求得真理的训练,所以理性的辩论风气一直建立不起来。其实学界也是如此,就我个人的感受来说,学界的学术批评很难开展,原因就在于情绪化太严重。学术批评本来是对的,通过对事情的辩论和分析以求得真理和真相,把事情和问题‘辩’清楚。但是很多时候,没有一个冷静讲理的环境和风气,一批评就是带着‘武器’的。”
李河认为,另外媒体对于这种现象也有推波助澜的作用。我们知道媒体和学术辩论不一样,学术辩论往往会很枯燥很漫长,而媒体追求的是热点事件,恰好情绪化的东西很容易就变成了事件。
面对学术辩论从讲理演变为情绪化的攻击,我们究竟该如何解决呢?李河表示,其实很多人对这种现象都很头疼,但是至今也没找到改变的契机。(周怀宗) 大家讨论:用真相批评余秋雨是否人身攻击?
今天博友告诉我:有位署名“李河”的先生,因为本博转帖一篇博文批评余秋雨,就出来指责陈明远“对于公德的争论已上升到了人身攻击的地步”。
首先请这位姓李的先生注意:本博贴出这篇博文的原作者,并不是陈明远,而是周筱赟先生。本人不敢掠美啊!—— 请大家和这位姓李的先生,再去看一看这篇博文:一开头就有原作者周筱赟先生的说明:
【周筱赟】我写的不是文学,我只陈述事实。
我要听慧慧的话,永远做一个正直、善良、简单的人。
敬请这位李先生,您最好先把文章看看清楚,再来指责吧。写这篇文章的作者不是陈明远,您又凭什么劈头就来指责陈明远“已上升到了人身攻击的地步”呢?
众所周知,一提起“人身攻击”大家都知道不对、不妥当。当然,什么事情都要实事求是,摆事实讲道理;不能搞“人身攻击”。关于这个共同的道德准则,有关论著很多。陈明远欢迎批评指教,只要您说得对,认为我确实在搞“人身攻击”,那么我就改正,虚心接受批评,并且致谢!您还进一步指出“或教育缺陷所致”,好的,咱们就来共同再受一次教育,来弥补缺陷吧。
然而您这位姓李的先生,您先不搞清楚作者是谁,一上来就给陈明远口大帽子,请问您李先生,您这可算是什么样的“攻击”呢?您这可算是什么样的“教育”呢?
剩下的是非曲直,就请网友们评判了。谢谢大家! 单士兵:余秋雨的“公共空间论”太荒唐
2010年08月16日07:13四川在线 单士兵
单士兵 编辑
我写过很多批评余秋雨的文章,实在不想再拿他说事了,不过,这一回,余秋雨的确又提供一个很有价值的话题。不久前,余秋雨在演讲中说:“中国文化第一个毛病是不在乎公德。由于知识分子不管理公共空间,所以公共空间被很多不负责任的网民左右着,公共空间理性没有了。” 这话引来一场涉嫌人身攻击的“公德之争”。
“可笑。一个最没公德的人大谈要提倡公德,实在非常滑稽”,评论家陈明远强烈反驳,“余秋雨没公德,第一是他不守诚信,假话张口就来;第二是心口不一,对别人提出苛刻要求,自己根本没想过要这样做。”人身攻击不好,不值得提倡。不过,“有些人,话糙理不糙;有些人,话不糙人糙。”根据以前种种事实,我比较认同陈明远“糙话”赋含的真实性。当然,我不想纠结于这种“道德判断”中,只想谈谈知识分子在公共空间为何会不理性。
“知识分子的最高标准是什么?敢于在一切公共空间运用理性。”余秋雨还特别搬出康德这话,来强调知识分子在公共空间里应敢于负责,要有理性。不管余大师这人到底糙不糙,反正这番话听起来还不糙。我读过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但还是不敢拿学术东西向余大师挑战。不过,我建议余秋雨不妨读读陈家琪教授那篇《知识分子与公共空间》。至少,陈教授在那篇文章里,围绕“公共空间”,说清楚什么是康德所理解的“公开”、“勇气”、“彻底”以及“敢于认识”。那种虚伪的、不敢正视错误的人,根本就不是康德所说的知识分子。
这些年,国内有太多专家学者举证过余秋雨种种历史污点与现实伪饰,包括他的“诈捐门”。在这些问题上,余秋雨要么避而不答,要么漏洞百出。一个人如果没勇气正视自身错误,就算把他推到最高的公共平台上,说再多美妙动听的话,恐怕也要警惕这里会不会有虚伪陷阱。
也就是说,如果公共空间被虚伪的知识分子把持,公众听到再多的“理性”声音,也没有价值。今天我们思索为什么“公共空间理性没有了”,首先应反思的是,很多左右着公共空间话语权的权力主体,到底是否足够真实与真诚。比如,指责“公共空间被很多不负责任的网民左右着”,能不能藉此反思一下,是不是有很多文化权力,要比这些“不负责任的网民”更虚伪,更不尊重真实民意呢?从来不是那些公共空间的文化不理性,而是现实中有太多的文化不自由。文化自由其实才是实现文化理性最重要的源头活水。
(原题 公共空间,该由谁来管理?) 御用文人余秋雨不是在美国么? {:3_222:}
這個時代缺少偉人::hairsmile:: 本帖最后由 天道无极 于 2010-8-24 10:34 编辑
创新思维已经被填鸭式的应试教育毁得一干二净了...::0014::yct30.gif
在中国(以及一些亚洲国家),可以培养专才,但却不能培养伟人~yct61.gif 本帖最后由 家猫战斗力 于 2010-8-24 12:43 编辑
观点基本同意~
然含泪劝告能算有公德么?听余大师讲公德总有种华子鱼讲忠君的味道
总之一句话~余大师太无耻了,偶甚鄙之 忆昔吾妹购《山居笔记》一卷,吾曰:“此乃奸佞之作”,说其焚之~
吾妹听而从 ::42:: 余大湿又含泪了?二十万元的书弄清楚没有 现在不少同胞都很极端,中国社会也很乱。。。现在不远征是因为打不过。。government就靠新闻来骗人。。。鄙视。。::070821_20.jpg:: 当今很多国人最大的弊病就是:“干什么事情都是为了钱,为了钱什么事都可以干,甚至不在乎道德,法律和良心。” 回复 9# 家猫战斗力
余某人的书我也有两本,一本精选,一本文化苦旅,他的文章写的还很不错的。 奸佞如宋之问之流,也不乏佳句,余贼亦然
余贼之歪文~偶亦大半读过,然皆为借阅。亲友但凡藏余贼之书者,偶皆说其焚之,或作如厕之纸 余贼之钟山碑文~
华夏大地,美景无数,却有寥寥几处,深嵌历史而风光惊人。其中之一,在南京钟山之麓。此地山雄水碧,古迹连绵,徜徉其间,步步皆是六朝熏风,南唐遗韵;隐隐可见大明王气,伟人身影。每当清秋时节,重重悲欢回于枫叶,滔滔故事凝于静穆。山岚夕阳,明月林禽,真可谓中国文化之最高诗境也。
钟山风景,美则美矣,无奈龙虎际会,风雨苍黄,历尽浩劫,日渐颓芜。所幸得逢盛世,重新打点山河,南京人民于甲申之年启动整治宏图,斥资五十亿,搬迁十三村,移民两万余,增绿七千亩,新建栈道,呼集物种,辟出诸多公园,重修两大陵墓,一时气象万千,如画卷新展,岭苑初洗,经典再现。金陵古城,自此更可俯仰岁月,迎迓远近;中华文明,由此增一聚气之谷,读解之门。主事者命余作文,方落数语,已烟霞满纸,心旷神怡。 余秋雨己丑秋文并书
此文何其狗屁也,偶坛Magician-KID兄七步做成即可秒杀之~惜哉!钟山! 关于利玛窦的事迹,明史里还真有一些记载:
拂菻,即汉大秦,桓帝时始通中国。晋及魏皆曰大秦,尝入贡。唐曰拂菻,宋仍之,亦数入贡。而《宋史》谓历代未尝朝贡,疑其非大秦也。
元末,其国人捏古伦入市中国,元亡不能归。太祖闻之,以洪武四年八月召见,命赍诏书还谕其王曰:“自有宋失驭,天绝其祀。元兴沙漠,入主中国百有余年,天厌其昏淫,亦用陨绝其命。中原扰乱十有八年,当群雄初起时,朕为淮右布衣,起义救民。荷天之灵,授以文武诸臣,东渡江左,练兵养士,十有四年。西平汉王陈友谅,东缚吴王张士诚,南平闽、粤,戡定巴、蜀,北定幽、燕,奠安方夏,复我中国之旧疆。朕为臣民推戴即皇帝位,定有天下之号曰大明,建元洪武,于今四年矣。凡四夷诸邦皆遣官告谕,惟尔拂菻隔越西海,未及报知。今遣尔国之民捏古伦赍诏往谕。朕虽未及古先哲王,俾万方怀德,然不可不使天下知朕平定四海之意,故兹诏告。”已而复命使臣普剌等赍敕书、彩币招谕,其国乃遣使入贡。后不复至。
万历时,大西洋人至京师,言天主耶稣生于如德亚,即古大秦国也。其国自开辟以来六千年,史书所载,世代相嬗,及万事万物原始,无不详悉。谓为天主肇生人类之邦,言颇诞谩不可信。其物产、珍宝之盛,具见前史。
意大里亚,居大西洋中,自古不通中国。万历时,其国人利玛窦至京师,为《万国全图》,言天下有五大洲。第一曰亚细亚洲,中凡百余国,而中国居其一。第二曰欧罗巴洲,中凡七十余国,而意大里亚居其一。第三曰利未亚洲,亦百余国。第四曰亚墨利加洲,地更大,以境土相连,分为南北二洲。最后得墨瓦腊泥加洲为第五。而域中大地尽矣。其说荒渺莫考,然其国人充斥中土,则其地固有之,不可诬也。
大都欧罗巴诸国,悉奉天主耶稣教,而耶稣生于如德亚,其国在亚细亚洲之中,西行教于欧罗巴。其始生在汉哀帝元寿二年庚申,阅一千五百八十一年至万历九年,利玛窦始泛海九万里,抵广州之香山澳,其教遂沾染中土。至二十九年入京师,中官马堂以其方物进献,自称大西洋人。
礼部言:“《会典》止有西洋琐里国无大西洋,其真伪不可知。又寄居二十年方行进贡,则与远方慕义特来献琛者不同。且其所贡《天主》及《天主母图》,既属不经,而所携又有神仙骨诸物。夫既称神仙,自能飞升,安得有骨?则唐韩愈所谓凶秽之余,不宜入宫禁者也。况此等方物,未经臣部译验,径行进献,则内臣混进之非,与臣等溺职之罪,俱有不容辞者。及奉旨送部,乃不赴部审译,而私寓僧舍,臣等不知其何意。但诸番朝贡,例有回赐,其使臣必有宴赏,乞给赐冠带还国,勿令潜居两京,与中人交往,别生事端。”不报。八月又言:“臣等议令利玛窦还国,候命五月,未赐纶音,毋怪乎远人之郁病而思归也。察其情词恳切,真有不愿尚方锡予,惟欲山栖野宿之意。譬之禽鹿久羁,愈思长林丰草,人情固然。乞速为颁赐,遣赴江西诸处,听其深山邃谷,寄迹怡老。”亦不报。
已而帝嘉其远来,假馆授粲,给赐优厚。公卿以下重其人,咸与晋接。玛窦安之,遂留居不去,以三十八年四月卒于京。赐葬西郭外。
其年十一月朔,日食。历官推算多谬,朝议将修改。明年,五官正周子愚言:“大西洋归化人庞迪我、熊三拔等深明历法。其所携历书,有中国载籍所未及者。当令译上,以资采择。”礼部侍郎翁正春等因请仿洪武初设回回历科之例,令迪我等同测验。从之。
自玛窦入中国后,其徒来益众。有王丰肃者,居南京,专以天主教惑众,士大夫暨里巷小民,间为所诱。礼部郎中徐如珂恶之。其徒又自夸风土人物远胜中华,如珂乃召两人,授以笔札,令各书所记忆。悉舛谬不相合,乃倡议驱斥。四十四年,与侍郎沈氵隺、给事中晏文辉等合疏斥其邪说惑众,且疑其为佛郎机假托,乞急行驱逐。礼科给事中余懋孳亦言:“自利玛窦东来,而中国复有天主之教。乃留都王丰肃、阳玛诺等,煽惑群众不下万人,朔望朝拜动以千计。夫通番、左道并有禁。今公然夜聚晓散,一如白莲、无为诸教。且往来壕镜,与澳中诸番通谋,而所司不为遣斥,国家禁令安在?”帝纳其言,至十二月令丰肃及迪我等俱遣赴广东,听还本国。命下久之,迁延不行,所司亦不为督发。
四十六年四月,迪我等奏:“臣与先臣利玛窦等十余人,涉海九万里,观光上国,叨食大官十有七年。近南北参劾,议行屏斥。窃念臣等焚修学道,尊奉天主,岂有邪谋敢堕恶业。惟圣明垂怜,候风便还国。若寄居海屿,愈滋猜疑,乞并南都诸处陪臣,一体宽假。”不报,乃怏怏而去。丰肃寻变姓名,复入南京,行教如故,朝士莫能察也。
其国善制礮,视西洋更巨。既传入内地,华人多效之,而不能用。天启、崇祯间,东北用兵,数召澳中人入都,令将士学习,其人亦为尽力。
崇祯时,历法益疏舛,礼部尚书徐光启请令其徒罗雅谷、汤若望等,以其国新法相参较,开局纂修。报可。久之书成,即以崇祯元年戊辰为历元,名之曰《崇祯历》。书虽未颁行,其法视《大统历》为密,识者有取焉。
其国人东来者,大都聪明特达之士,意专行教,不求禄利。其所著书多华人所未道,故一时好异者咸尚之。而士大夫如徐光启、李之藻辈,首好其说,且为润色其文词,故其教骤兴。
时著声中土者,更有龙华民、毕方济、艾如略、邓玉函诸人。华民、方济、如略及熊三拔,皆意大里亚国人,玉函,热而玛尼国人,庞迪我,依西把尼亚国人,阳玛诺,波而都瓦尔国人,皆欧罗巴洲之国也。其所言风俗、物产多夸,且有《职方外纪》诸书在,不具述。 三大弊病::070821_17.jpg::::070821_09.jpg:: 支持余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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