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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仙”游戏纯属封建迷信行为 严重危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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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teorobs 发表于 2005-3-14 22: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自: 天津市 电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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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north.com.cn  2005-03-12 17:09

眼下,大、中学生中流行玩“笔仙”游戏,这不仅影响学业,也影响着他们的人生观、世界观。专家指出,这是古代占卜术扶乩的一种“变身”,纯属封建迷信行为。

  近日,一位家长向本报反映说,其正在上中学的儿子由于和同学们一起玩一种叫做“笔仙”的游戏影响了学习,家长为此感觉非常无奈。而记者在调查采访后发现,中学生、大学生中玩“笔仙”的现象,绝非个别。

据这位家长反映,他的儿子是河北区某中学的高三学生。近日他发现孩子整天情绪低落,反复追问之下孩子才说出,原来日前和同学一起玩一种叫做“笔仙”的游戏时,“笔仙”告诉他高考会落榜,而且将来的女朋友也很不漂亮等等。孩子又告诉他,班内的很多同学都玩过这种游戏,但“我们不敢玩太多,那样的话会折阳寿的”。

  这种所谓的“笔仙”游戏是什么样的呢?记者在采访几个“知情者”后获悉了这一神秘游戏的大概玩法:两个人对面而坐,各伸出一只手采用特殊手势持一支笔,让笔尖轻轻触在平铺的一张纸上,然后轻声念诵一阵“神奇的咒语”后,就可以开始问各种各样的问题了。据说“笔仙”会通过写文字或画图形的方式,一一回答各种问题。玩完游戏后,还要把那张纸烧掉,否则就可能“笔仙”上身。

  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很多大学生、中学生都听说过这种充满迷信色彩的游戏,而亲身验证的也大有人在。他们对此抱有浓厚的兴趣,诸如事业、爱情、考试、病况等都要向“笔仙”请教。他们不仅深信“笔仙”的存在,有的还说出什么“一个人只有一个笔仙,这个笔仙是跟随这个人一生的”的奇怪论调。记者又采访到了一些“迷途知返”的现身说法者。某高校的一名大二学生对记者表示:“我周围的很多人都有过玩‘笔仙’的经历,以前在高中时我也玩过,但当时并没有太认真,只是想借此消遣一下。后来发觉‘笔仙’说出来的并不准,就渐渐地不玩了。”另外一名高中生对记者表示:“都说玩‘笔仙’不能中途停下来,可是我因为不耐烦曾停下来过好几次,最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才知道这完全是唬人的。”

  记者同时了解到,校园中流行的一些文艺作品对于学生们玩“笔仙”游戏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比如韩国电影《笔仙》、香港电影《山村老尸》、小说《笔仙》等等。这些充斥荒诞情节,同时又极具感官刺激的电影、书刊等,对学生们有极大的感染力和蛊惑力,他们认为模仿其中的某些情节是一种时髦和流行。

  天津市社会科学院的一位专家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指出,“笔仙”游戏实际上是基于人体心理暗示的一种下意识的不自觉行为。所有此类游戏比如“碟仙”、“筷仙”、“钱仙”等无不如此。追根溯源,它们应该是古代占卜术扶乩的一种“变身”,是完完全全的封建迷信行为。学生如果沉迷其中,轻则影响学业,重则影响人生观、世界观,应该说危害是相当大的。我们应该注意到,所有这些充斥神秘感的游戏只单单在学生中流行,而对于那些已经步入社会的成年人则几乎没有吸引力。究其原因,是由于“笔仙”游戏中蕴含的神秘主义更容易吸引学生们的好奇心,且其操作简便易行,再加上学生们仍生活在象牙塔中,对于自己的未来充满憧憬,想预知自己的婚姻、前途、事业等,便容易沉湎其中。
 
稿源: 北方网-今晚报 编辑: 赵颖妍
一闪即逝的流星 发表于 2005-3-14 22:23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上海市南汇区 电信
反对封建迷信,反对唯心主义,盲目相信和盲目崇拜就是迷信。
时空过客 发表于 2005-3-16 12:29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河南省平顶山市 联通
[quote:aa32381c35="一闪即逝的流星"]盲目相信和盲目崇拜就是迷信。[/qu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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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过客 发表于 2005-3-16 12:42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河南省平顶山市 联通
我是被笔仙附身了.还是"精神病"呢?(转载)    献身说(案例)   请保持审视的态度来看!

http://www.xici.net/main.asp?doc=27634289



某某教授:
您好,首先允许我冒昧地打扰,但我真的需要您的帮助,我想,
您宝贵的意见可能成为挽救我余生的唯一一线希望,所以请您,千千万万要体谅一个绝
望者孤苦无依的心境,请您耐心地听我讲述吧。(网友请先看第18页)
由于接下来的篇幅可能过长,为了条理清楚起见,我将主要内容分为六部分,方便您的
阅读。下面是概述:一,自我介绍及得病始末。二,病中的一些特殊事例及细节。三,
我的近况,感受(包括我的分析推理及疑问)。五,我的希望。
一,首先我来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小E,26岁,是来自于K省的一名普通女孩。一年多
来,在我身上发生的蹊跷的事情,就是下面要向您讲述的“我的故事”
 2001年6 月,我在某市租住了一套女子公寓,17层,同屋的是一位姓刘的姐姐。有
天,在道听途说的情况下,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俩在深夜玩起了“笔仙”。开始本是
抱着一种玩一玩的心态,可是没想到“奇迹”发生了:随着我俩齐声的呼唤:“刘某某
的笔仙你快来吧,刘某某的笔仙你快来吧……”俩个人交叉握笔的双手仿佛被一股外来
的力量推动,朝同一方向滑动,光滑的白纸上划出了清晰的字迹。“笔仙”被请下来
了,我们兴奋不已,告诉它是笔仙请画圈,不是则画勾,它画了圈,我们又要它写数
字,它果然从一开始写,有板有眼的。紧接着我们问“它”叫什么名字,它写道:马尧
明。(这一个细节我尤其记得清楚,因为第二个字写错了,我们便笑它不会写字,隔了
一会,它纠正道:马晓明。)然后我们又一一地问到了它的年龄、身高、家庭住址等
等,它都一一作答。后来我们又问到了一些关于我们自身的问题,它也都回答了。我俩
瞠目而视,却无法解释。也没想太多,便将它“请”回去了,这件事不了了之。
第二天我将此事告之了八楼的妹妹,她也觉得好玩,于是又玩了第二次,有了第一次,
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第四次……屡试不爽.我俩开始对它的话深信不疑.妹妹甚至想请它
写出失去联系的朋友的电话,可是它不能.还有一次我们要它写出它生前的住址,可当我
们按图索骥地找到那个房间号时,赫然发现根本就不存在,那只是个走廊,还有它画出
了自己的头像,戴副眼镜,令我们毛骨悚然!
事隔几日之后的一个中午,我正躺在寝室午睡,妹妹跑上楼来要求我陪她玩最后一次,
我当时隐隐觉得无趣,便一口回绝,奈不住她满口保证是最后一次,便下楼去了.记得那已
是第五或第六次了吧,我们整整玩了一两个小时,我觉得累了,便请它回去,它似是很不情
愿地先在纸上画圈,放下笔后,我惊异地发现,原来只支配我手及小臂的那股奇特力量并
未消失,而是推动了我整条手臂在画圈!紧接着.我发现我的腿也会不自觉地动了 (想着
哪里动就哪里动),我的全身,乃至面部表情都不由自主了.当时并未觉得可怕,倒觉得兴
奋,惊诧至极,(现在想来,那时真是愚蠢透了!)浑身轻飘飘地,头脑也晕忽忽地,我俩在屋
里玩起来了.一会儿跳芭蕾舞,一会儿新疆舞,一会儿又弹琴(一阵乱按,我根本不会弹琴
.)一会儿又学人走路,一会儿又学各种表情,一会儿又学蛇在地上爬.理智已完全从我的
头脑中消失了.身上软绵绵地似没有了骨头.兴奋得哈哈大笑.
哪知道,这次就是我一生噩梦的开始!傍晚,我和妹妹去逛街,我开始发觉腿软软地,几
次要在街中心跪倒,幸有妹妹扶起.直到这时,我也没清醒地意识到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可
悲!
当天夜晚,我回到寝室,给一个朋友打电话,话没说完,突然觉得一股力量从心口涌来,
很难受,我匆匆地与朋友道了再见,挂下电话之后跑回小屋开始嚎啕大哭,完全是没有原
因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我打开17楼的窗户要往下跳.刘姐姐吓坏了,和男友齐力抱住我
的腿,不住地问我怎么了.我摇头答不知道,后又开始傻笑.
折腾了半宿,他们无奈地将我送往八楼,正赶上停电,电梯不能用,我们三人哆嗦着爬
下漆黑的楼梯,敲了老半天的门,他俩走了。我一进屋,便控制不住了,说句“出事
了”,便又开始大哭。妹妹吓坏了,跑到厨房用手机给爸妈打长途(我后来知道的)。
她男朋友拉着我的手也是不知所措。
爸爸妈妈打车赶到时已是第二天清早,亲戚们也来了,妈妈抱着我放声大哭,不断地问
我认识不认识他们,爸爸表现出了一向的镇静,掐着我的人中不放,懂得异道的五舅猛
击我的后背,屋里的人乱成一团。我躺在床上,边哭边念叨:爸爸妈妈我爱你们,我想
你们,明明死得好惨啊。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那时我的理智是存在的,也认识家人,只是内心不知为何起了一种
抵触的情绪,所以当妈妈问我是否认识她时,我十分厌烦地摇了摇头,装做不认识。
还有一个潜在的、十分说不出口的原因:我当时竟觉得这种场面新奇好玩,惟恐天下不
乱的,任它胡说八道、随心所欲,甚至内心深处在挽留它!真是愚蠢透了!
当天我便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被确诊为精神分裂,家人哭得撕心裂肺,谁也不明白究竟
发生了什么事,好端端地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却仍旧十分冷漠地一会哭、一会笑、一会
唱歌,家人问话置若惘然,大夫问名字时我说自己叫马晓明。
后来好象是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据说这一睡就是三天,醒来后
不知为什么他们将我接出医院,送往另一家医院,途中我身体发软,意识模糊,(可能
是药性太强的缘故),我开始觉得心口十分难受,冥冥中似乎有人对我说了句什么,我
挣扎着对妹妹喊道:我不是精神病,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快给我找高人!随后我被
拖进去了。
妹妹好象恍然大悟似的与妈妈商量起了什么,我又被送到郊外舅舅的一个熟人家了,那
是个女面男身的人,据说有超能力,他给我用公鸡红布等物“破关”,我似乎闹累了,
也镇静了一些。这就是我第一次找巫医的经过。后来我被接到姥姥家休息了。
事隔一周,爸爸听说有家中医院治疗这种病比较好,便决定送我去,临走时我照了照姥
姥家走廊那面镜子,更奇怪的事发生了,我听见脑子里有个声音,不,确切地说那不是
声音,而是种感觉,我不知我是如何感觉到的,到现在这还是个疑问,它对我“说”:
不用照了,挺美的。我当时并未警觉到什么,只是一路上享用着它对我的百般奉承,它
象是摸透了我的心理,我爱听什么它就说什么。
到了医院,中医的说法是癔病,治疗方法是服中药、针灸,对我却丝毫用处也没有,我
每天昏睡不醒,因为只有在梦里,我才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而醒来后则痛苦不堪,因为
它对我的折磨已经开始了。每天除了绵绵不绝的与我说话,让我心烦,还每隔几天大发
作一次。那种感觉我至今无法形容,如果说毒瘾发作是世上最痛苦的事,那么我敢说我
的痛苦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我没有尝过毒品.那种滋味只可用撕心扯肺来形容吧,我手
脚冰凉全麻,浑身发抖,心难受得象要爆裂开来,脉搏和心跳加快到正常人的二倍。我
把所有人都赶出去,不能听见任何的声音,那足以令我发狂,妈妈只好在窗下含着眼泪
转来转去,张望着我。这时医生就会给我针灸,长长的银针深深地扎在肉里我却几乎没
有痛感,因为这种痛已被那种痛掩盖,不算什么了。然后我就强制自己睡觉,醒来时会
稍微平静些.
从这家医院出来后,两年内我陆续住了四家医院,接受了从中医到西医的全部治疗,两家
著名的医院的诊断分别是:癔症身份性障碍和与文化相关精神障碍,另两家诊断为精神
分裂。尝试过各种治疗方法.吃大把花花绿绿的激素类药,输昂贵的药物,电疗,可是都无
济于事,我的情况极不稳定,并且没有丝毫好转的趋势,而家里为我已花了五.六万元,再
也负担不起了,我开始强烈要求出院.
与此同时,我一直没放弃另一种治疗,即找巫医.一年下来共找了二三十位,有算命的,有
看香的,有跳神的,还有个尼姑.他们的说法不一,有说是遇鬼了,也有说是狐黄二仙.按照
他们的指点,我家立过堂口,重整了祖坟,我喝过各种难喝的符,也喝过不知从哪里弄来的
黑乎乎的药丸 (空中取药),尝试过价值不菲的保健食品,在心口脚心等重要部位扎过一
寸来长的银针,枕下压过画和剪刀,拘过魂,破过好几次关,被筷子死命地夹过手指,被铁
砂掌猛击过后背,承受过绝学武功.扳过杆子……折磨得我死去活来也不管用,有时甚至
加重了病痛.(关于这些因为有许多细节,留到第二部分细讲.)
说到这里真不好意思,作为一个当代大学生相信这些乌七八糟的伎俩是不是很可笑?可
是,我当时真是走投无路了,任何的方法我都愿意尝试,虽然后果都是失望.
2002年六月,病情稍稍稳定,我到了另一座城市.本想换个环境或许会好些,可八月份又
突然加重了,以前一感到难受就看书看电视,或出外走走,和人聊天,总之是找点事
做,尽量分散注意力,可这次不灵了。我的大脑象停不下来的齿轮,疯狂运转,那种感
觉不断地说话。心口难受,憋闷得象要爆炸,男朋友无奈,只好给我吃氯氮平,几分钟
我就沉沉睡着,一睡好几天,醒来后还是一样,虽然这种睡眠是强制性的,昏昏沉沉的
极难受,心里什么都明白就是动不了,但总算是缓解了一下。男朋友不断地帮我寻医问
药,甚至在绝望的境况下又求助于巫医,当然得到的又是失望与愤怒。就这样日子一天
天混混噩噩地过,我不能工作和学习,陷于极度的痛苦之中。那一段时间我想到了死,
以了结生命来向世界讨回个公道。我写好了遗书,却又太不甘心。我还是那么年轻啊!
转眼间到了今天,2003年的春天,又一个草长莺飞,万物复苏的季节,我的心却感受不
到春的气息。距离那个噩梦般的日子已经快两年了,回首已不堪,而前望更是茫茫然没
有尽头。记得大学时代曾做过一个奇怪的梦,梦境至今历历在目:一个蛇形的,长长的
隧道无比黑暗,没有开始,没有尽头。不知从哪个世纪末涌来,更不知要延伸到哪里
去,前方是一片白铡铡,深不可测的亮谷……现在想来竟是预兆和暗合了。
我不是神秘主义者,也不笃信任何一种宗教信仰。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不仅别人不相信,
连我自己有时也大惑不解。我既不能从科学中寻求解释,更无法再相信一些江湖骗子。
那天爸爸来电话说中央电视台实话实说节目办了个揭密专题,我上网查了查。资料不很
全,但我注意到了您的一段话,我觉得对我很有帮助。
以上是大概的始末。下面是第二部分,一些细节和相关问题,依时间排列:
1. 2001年六月份。第一次玩笔仙,是在从来没有笔仙及类似概念的情况下偶尔听到些
细支末节,没想到那么容易就成功。现在假设它是个灵魂或一个意念,那么是否它早就
在我周围?如果是,为什么只有我得了怪病而一起玩的人都安然无恙?
2. 2001年六月份,我并不认识马晓明这一个人,脑海中也从没出现过这样一个名字,
为什么我会无意识地写出这三个字?
3. 得病伊始,我就会“借口传音”,这股推动我舌头口腔的力量,以及推动我手臂写
字,身体各种运动的力量究竟从何而来?
4. 它可以不让我睡觉:发病后大概一个星期内,被送到中医院前,好几个晚上彻夜睡不
着,白天非常疲倦,命令自己休息,家里很静,我拿块被单蒙在头上,一动不动,深呼
吸,放松身体。尽量抑制头脑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结果脑子进入半休眠状态,躺了一个
下午也睡不着。这种情况以后还发生过好几次,而且不睡觉也不觉得疲倦.这是为什么

5. 他会骗人:同时期。我和男友是得病前在网上认识的,那时还没有见过面。在一个睡
不着的深夜里,它突然对我说:你不要相信某某,他早有女朋友,叫周小什么(记不清
了),同居三年了。我当时相信它的胡言乱语,很生气,大清早拿手机到外面给他打电
话询问,弄得他莫名其妙。这件事说明什么?如果说这只是我的潜意识,那么我是个不
计较的人,从没怀疑过他。这不是我的想法,那么是谁的呢?是它的吗?它为什么?
6. 同时期,最痛苦时,每天都在寻找解脱的办法,它告诉我,拿纸剪一个人形,自上
而下写上马晓明三个字,用针在纸上扎108下,它就会走。我试了,当然没用,惹来它
更猛烈地嘲笑。对这件事,可能我从前听过类似的方法,可这个数字是从哪来的呢?
7. 它说话有特点:我是个非常文明的女孩子,从不说脏话,但脑子里反映出来的有很多
下流话,有些我都没听过。我讲话标准流利,而它不仅结巴,还经常用方言土语,如把温
柔说成温由,人说成银,右边说成肉边。如果说这也是我的潜意识,那怎么解释?
8. 在北方住院时,出现了新的症状,白天烦躁不安,食欲全无,
在走廊里走来走去,沿着楼梯不停地上上下下,一刻也坐不住,只要停下就难受得要
命,妈妈有时强制我坐下,我就坐着不停地摇晃身体。到了晚上,好不容易睡着了,半
夜好几次醒来,腰酸腿疼,不能侧躺,只好平躺着,可怜爸妈轮番给我捶腿揉腰,跟着
我折腾,我实在不忍心,有时醒来就偷偷溜到楼梯上坐着,一直到天亮。
9. 应该说大趋势是好转的,那种撕心裂肺的大发作大概有三、四次,都是在住第一家
医院时,以后就没有了。今年又比去年好些,但伴之而来的是更加连绵不决的、深切
的、难以言说的痛苦。
10. 前年十一,男朋友第一次来看我之前,我去看巫医,那时几乎是被抬着去的,浑身无力
,气若游丝,站都站不住了,那女人看了看,又摸了脉,便肯定地说,是要立堂子,问我们应
不应,我同意了,奇怪的是,这次立竿见影,我马上跟没事人似的了,精神得很,甚至跟人家
去吃火锅.隔一天我又去了,扳竿子,我盘腿坐在炕上,头上蒙块红布,手上拿个小鼓,随着
大神的引导和二神敲锣打鼓的唱,身体开始自然摇晃,他一问,我一答,竟报出了许多我不
认识的名字,什么黄翠花.胡天龙之类的,对这点我至今不解,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名字
,为什么它可以反映在我的脑海里?还有,男友在我家三天,我就好了三天,他走后,我每况
愈下了.
11. 每次从巫医那里回来,病情都会加重。记得那次那女人拿出一盒又粗又长的银针吓
唬它,我当晚就折腾了一宿没睡成;还有一次也是被人捣腾一番,它先是嘴硬,后佯装
求饶。结果在回家的客车上,我突然难受,站都站不住。它还说:空气不流通。看样
子,它还会恼羞成怒是不是?
12. 您听说过梦遗这个民间说法吗?我也是得病后才知道的.有点难以启齿,去年底和今
年初,我曾两次梦见与一个陌生男人在床上,我知道性梦人人都有,可我的非常不同,真实
得不象梦,我强烈地感觉被人摇动身体,有真实的触感和压力,还有细节的对话,甚至看见
了两只赤裸的男人脚,太可怕了,我醒来后吓得大哭.有人说象我这样,结婚会冲喜,要我
买些喜字拉花布置房间.
13.我生长在一个和睦的家庭,接受的是现代的教育,性格文静,善良, ,胆子有点小,从
小不敢独睡,睡觉时后背不敢露在外面.(这件事令我十分烦恼,哪位有解决的办法?)
可能还有点敏感,容易受心理暗示,但并不偏执自私,疑神疑鬼,您觉得我的性格跟今天的
情况有必然联系吗?
13. 我曾看了一些研究精神卫生方面的书,并对照精神分裂的症状检查自己,很明显的一
个事实是,我神智清楚,理智健全,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举例说明吧,第一天晚上发病时,
我曾闹着要跳楼,但心口不一,很大程度上只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和恐慌,当我冲到17
层的窗前时,嘴上虽哭喊着要跳,身体实际上是胆怯地后退的,我很清楚,这一下可就没命
了,尽管那个声音怂恿我做这做那,关键时刻我却是服从于自己的意志的.您说,这是否说
明我有理智?
14. 有几个很重要的细节:第一次玩笔仙的那个晚上,我们要它写出我们的名字,它写的
是我用的假名字,还有,当我们问到它的死因时,我心里猜测是不是车祸,结果它果然写车
祸.问它身高,年龄时,它回答:1米80,22岁,好看,而这正是我心里想的答案,它似乎在满
足我的心理,画它的头像时,我发现笔下出现的是我熟悉的画法.跳新疆舞和芭蕾也是我
自己的动作,只不过好象有一股外来的力量在推动.也就是,我知道的,它也知道,我不知
道的,它也不懂.这一切说明,它就是我的潜意识,或者说它挖掘了我的潜意识,并把它化
为自己的语言!
15. 终于说到最关键的问题了,我粗浅地知道一个道理:人的一切行为受大脑的支配,根
据我的经验,人的思维应该分为两部分:逻辑思维和形象思维,个人的思维方式基于他本
身的习惯,一般来说.男性擅长逻辑思维,而女性多偏重于后者,也就是说,女性在想到一
件事情时,脑海中出现的是一幅幅画面,比如说,当想到天气时,她脑海里首先浮现的可能
是晴空万里,天上飘着一缕缕白云的图画,甚至包含一些个人的感觉和情绪,及声音,气味
.就象多媒体的演示.也象原野上的星火,是跳跃的,闪烁的,捉摸不定的.组成一幅生动的
情景.我身为女性,无法想象男人的思维方式.但得病之前我是惯用这种思维方式的,而现
在,更多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是语言, 分为三种:我本身的语言,它强加给我的语言,及两
者掺半的语言.看到这里您恐怕糊涂了,下面我将详细解释.
首先我想先做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我觉得正常人的大脑好比一台计算机,按照你输入
的程序去操作,我的却好比一台失控的计算机,疯狂运转,除非强行关机.也就是说,除了
晚上睡着了我一无所知外,在我清醒的任何时候我都能强烈地感觉到另一股思想的存在.
甚至有时在我快醒来,意识模糊时.它不停地对我说话,与我交流,我很难控制住.唯一的
办法是做些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这样可以暂时忘却它的存在,“我的思想”占据主导
地位,但这都是暂时的,我的脑袋里似乎安了一根看不见的细绳,不知谁轻轻一拽,就回来
了,我心念一转,想起了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它马上开始说话, 反应速度还挺快的.令我懊
恼不已,
时隔两年,我有点忘了从前脑子是怎样反应出思想的,现在,感觉上我的躯体里藏着两
副灵魂.我的思想,我的灵魂好象深深蛰伏在脑袋深处,它的思想,它的语言却好象就在舌
根,呼之欲出,它可以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却只能听到它已经成型的思想:语言.它在”
想”什么,我从不知道.我”听”到它的语言的方式也很特殊.前面说过,我不知是怎样感
觉到的,这至今是个谜,那些话就象是从我脑子里蹦出来似的,完全不经我思想的过滤.有
时是一个字一个字蹦,有时是不知怎样就明白了它的意思,这是第二种情况,还有的时
候,它干扰我自己的思想,我想到一半忽然感觉到它的想法,于是就变成了第三种情况.这
只不过是粗略的划分,事实上可以细分为好多种情形.
说到它到底说些什么,说来可笑,它的残忍.狡猾.无耻.无知.无赖.无聊全暴露无
遗在这些语言里了,它常说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的词,一般是两个字,如南京.好的,有
时会说多点如不可能.好意思吗.明明简单得很,有时是人名,如温庭筠(诗人),马景涛
(演员),还会说成语,如:殚精竭虑.不可思议,它以前称我为姐姐,有时有叫妹妹,有时叫
我的小名,不过多数是叫脏话如婊子之类的,它时刻在听我的心声并且迅速地作出反应
(都是些简单的对话),看来它具有简单的思考能力。它挖掘我的潜意识,我近期曾注意
过的一些字眼,常常会在我不经意.已经忘记的时候溜出来;它 “借助”我的眼睛,
有时我目光无意识地扫过一样东西,实际上根本没有注意,它还会马上说出这东西的名
字。我骂它,它会还嘴说,你才怎么怎么样呢。身边的人长常说的口头禅,它也会惟妙
惟肖地学舌,令人哭笑不得。我不认识的生僻字,总念错的字,它也不认识。我洗衣服
久了,它就说:你太辛苦了.它还会笑:哈哈哈.嘿嘿嘿.还有情绪,不知是不是我想象
太丰富了,总觉得它还有表情如不屑一顾.哭笑不得,幸灾乐祸,似笑非笑.总之人具有的
百态它都有。有时我与男友吵嘴,忽然感觉到它有点生气地说:不要理他,我问,怎么
不理他,它答,断交。真让我惊骇不已。有时我曾试着问它是谁,来自哪里,想干什么.
它狡猾地避实就虚,胡言乱语一气,说自己是神仙,把自己隐藏得很深。最近经常说的词
是:后面,糊涂,秋天.小偷,同情,抱歉.这是能听懂的,听不懂的更多,根据谐音,大致能听
出点意思,如吓跳,古度.闹呗,有病。还有许多脏话。(很多人告诉我不要理它,或者骂
它,但不管置之不理,还是说服、劝慰、恐吓,都无济于事)时常感觉身上有两个人,
不负重荷,还有种时刻被监视、被偷窥的感觉。种种情形,不胜枚举.
这件事之前,我虽体质有点虚弱.但没有脏器上的实质性疾病.但现在,我经常感到心脏压
抑难受,心慌,心悸,心跳时快时慢.心上好象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上气,好象要吐出来
,时刻“提心吊胆”。心仿佛老在半空悬着不落底 (不是心情是心脏).闷得真象拿把刀
刺进去透透气.有时累得腹部的肌肉都酸痛.尤其在空间小的地方,在独处和心情不好的
时候.其实回顾事发的当天,就是从心脏难受开始的,只不过从那时的爆发性发作,演变成
如今绵延不绝的痛苦.伴随着它不断地说话,真难以想象这两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前年冬
天我做过心电图没什么大问题,最近又做了高频心电图,说是心肌缺血.我想知道,即
使是精神方面的疾病,跟心脏有什么关系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第三部分,应该说相比于第一年,大体上的趋势是好转的,只要严格地控制自己,一般不会
有大的发作.但是我的工作和生活已经受到了很大影响,我面色晦暗,心情时起时落,
每天从早上难受到晚上,只盼着早点睡觉,只要我愿意,它可以一直不停地说下去,我
的生活被弄得七零八落。常常想自己是世界是最倒霉的人,为什么这件事会发生在我身
上,当初我为什么要玩什么“笔仙”?现在一切都晚了,我只能告诉自己要坚强面对。
这件事带给我的影响和伤害是一生无法抹去的,现摘抄几段日记如下:
2002年7月24日.明早该早些起床了,这药(氯氮平)实在是吃不得了.药的作用加之天气的
炎热,使我整日昏昏欲睡,头昏脑涨.走路象踩在云堆里,什么事也做不了.体力的透支让
我烦恼.为什么我的体质会如此弱呢?
7月10日,它的折磨日甚一日,我的烦恼日益加深,谁能了解我的痛苦?最亲密的人也帮不
了我.只想质问苍天,为什么象我这样善良,无所求的人要遭受这样的折磨?为什么?难道
这一切真是命中注定?我拥有着怎样不堪的人生?!…又迷糊了一整天,只为逃避它对我身
心的摧残,或许对我这样的人而言,死亡真的是唯一解脱自己的方法?可是我又怎么忍心
面对亲人,面对我刚刚绽放的26岁的生命?…内心的挣扎不必言说.人生有多少种心痛,而
我经历的又是多么奇怪的一种,我该用什么样的笔触去描述它啊!…好累,好倦,好想睡觉
,也许只有在梦中,才能回到我可爱的家乡,,可是现在,就连我的梦境也是不踏实的,饱
受苦痛的,…
8 月1 日上午10点左右,我躺在床上,无法呼吸,接近崩溃的边缘,再也没有能力思考
了,我的灵魂正从身体上飘离出去,我觉得自己得了心衰…
2003年1月12日,中午爸爸来电话,说中央电视台的《实话实说》有一期特别节目,是
著名科学家作的反伪科学现场演示,建议我看看。有点惊讶,原来我的情况并不是特
别,有很多人象我一样在迷途中,只是不知道,科学将怎样解释这种事。有些事情是很
难解释的,也许存在的就有其合理性,,只是现代科学,还未发达到认识它的地步。但
愿有这样一天吧,科学能向我昭示一切。
1月21日,睡时已快半夜了,刚睡着,抑郁的情绪就随我到梦里来了。我惊恐地看着自
己从脚到大腿根变成了鲜艳的紫药水色,脸在浮肿,变硬,马上就要说不出话来,我那
么悲哀地意识到自己是一个不同与他们的人。这时门铃响了,我高喊着身边几个人,,
奋力拿起身边所有可以做武器的尖利的东西:剪子,锥子,匕首,我红了眼地开门,门
口站着死去的姥姥,正向里走来,我知道这是魔鬼变化做了她的形状,大叫着:扎它,
使劲扎!w 于是和我一起搏斗,姥姥倒下去了,紧接着来的是爸爸,我不顾一切的拼命
挥舞着武器,同时向屋里的两个人喊道:快打110!可是他们似乎听不清,我急得一身
大汗,就快挺不住了,我突然大喊起来,可是已叫不出声音来,然后我醒悟到必须叫,
我拼了命地喊叫,魔鬼恶狠狠地向我扑来,戳我的脊梁骨,我倏地感到脊梁一阵酥软发
麻。我惊魂匍定地醒过来了,终于喊出了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东西搞的鬼,居然
入我的梦,而且以我最慈爱的亲人的面目出现,还好我战胜了,那阵脊梁酸软的感觉真
实得不象是梦,不敢再闭上眼了,一闭眼会接着做下去。说实话心里挺庆幸的,不管是
在梦里,还是梦外,还是第一次识破它的诡计,找到反败为胜的办法…不止一次做这样
的梦了,又恐怖又怪异又厌恶,情节总是在重复地搏斗,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2月16日,这些天状况很不稳定,说睡不着,接连几个晚上失眠,白天却精神得很;一
旦睡着了,便倦意沉沉,眼皮粘得抬不起来。不
管怎样,都是累,不解乏,睡了跟没睡一样。
2月25日,一觉睡到十点种,又做了个邪梦。伸出被外的手象被人握紧,胸部被猛烈地
摇动,然后…这次是看不见的,但感觉很真实,奇怪的是和上次不同,这次我象是知道
了是它。起来我深深厌恶着自己,更加怀疑起枕下这把小剪子,以前它还给我心理上起
着镇静和安慰的作用,但现在好象失灵了。
3月3 日.偶然间跟他说起了医院里的事,一桩桩,一件件活灵活现就像在眼前,他听得
啧啧感叹,我却说得平心静气,象在说别人的事,其实他怎会知道,这一年多的回忆就
像深深扎在我肉里的毒刺,一呼吸就会疼得痛彻心扉啊。我恨,我失去的岂止是金钱,
那是宝贵的青春啊,我得到的,却是常人无法理解的痛苦,是旁人怪异怜悯的眼
光.....
3月4日,它告诉我两条出路,要么走,要么死,它甚至在嘲笑我的勇气,为什么还要苟
活于这人世?
真的难受啊,脑子象停不下来的机器,疯狂运转,不听使唤,心要呕出来,浑身虚脱,
沉湎于睡梦,真想狠狠地撕开胸膛,把心挖出来,看看它上面到底附着了什么,又想干
脆放纵自己,大哭大笑,大喊大叫,扯掉所有的束缚,攻击所有的人,理智与疯狂只有
一线之隔了,再这样下去,我真要疯了!
2003年3月18日,晚上老师病了,没有上课,于是自己看书,看的过程中逐渐开始觉
得胸闷心疼,头晕眼花,赶紧到外边呼吸新鲜空气,夜空下我骑着单车行驶在宽阔的大
路上,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方才好过点。一天的用脑过度让我的睡眠变得支离破碎.苦不
堪言。
以后的日记还有很多,就不摘抄了。因为回忆对我是一种折磨,我只能往前看,前面的
路还有很长,我却只能自己摸索着走.我上网,看书,去做心理治疗,得到的是一些零
零星星的线索,每个人的情况不尽相同,无法照搬,但是从网上的一些小说看来,我也
许还算幸运的,我不知道那里有多少虚构的成分,我的却是绝对真实的。与小说主人公
相比,情况有几点不同:
1. 人物多是在发作时,神智不清,说别人的话,而醒来后对自己的行为一无所知,也
就是当时思维完全被外在力量占据.控制;我却是同时感觉到两种思想的存在,不完全
地受控制,过后也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不顺应那股力量会很难受。 
2. 小说人物在发病时,多使用别人的声音,我却始终是自己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难
道真有灵魂附体这样的事吗? 
3. “它”是谁,是可见的吗?虽然以上我一直称这股力量为它,但这只是一种假设,
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是物质,还是精神,所以暂且这么假设地称呼。现在首
先我想弄清楚的是,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小说中的灵魂千篇一律面目狰狞可恶,
而我身上的它看不见.听不着,让人又气又怕.无可奈何!
4. 精神病人有幻视、幻听、幻嗅、幻觉,用来形容我的感觉却都不贴切,那么我到底
是如何感觉到的呢?是有什么影响了我的脑电波吗?
家人怕我情绪受影响,不让我写这些事,他们说时间长了自然会好的,开始我也是这么认
为的,但现在已两年过去,它丝毫没有走的迹象,如果说我不计较过去,试问我又怎能不担
忧未来?与其坐而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再说老逃避、等待也不是办法,可能我这一生都被
毁了,所以我必须自我解救。
 五.某某教授。我知道,这封求救信由于种种原因,很可能无法投递,所以我还会把
它发布在网上,希望有热心.有经验的网友能帮助我,希望您不要介意,也许信中的问
题太多太奇特,您帮助不了我,那么就请把它当做研究人精神领域的一份资料吧,希望
能对您的工作有所借鉴。当然更希望您能给我回信。站在科学的角度,请原谅信中的措
辞和一些想法.假设,对未知的事物,我持一定的保留态度,但是我更相信自己的感
觉,请不要仅仅把这封信当成一个病人的一面之词。
各位网友,我遭受的痛苦实在太多,但我无意用它博取各位的注意和同情。与网上很多
有关笔仙的作品相比,这绝对不是一篇精心虚构的小说,这是泣血的事实。这封信从去
年开始写,花了很长时间才写完,想说的太多了。到现在,我需要的不是别人的同情和
安慰,只要理解就够了。本来是不想别人知道的,今天我把它公布出来,真的希望得到你
们的帮助,我个人的力量实在太薄弱了。如果你有这方面的经验和知识,哪怕是一点,
或者你有过类似的经历,也请给我回音,我急切地期盼着,谢谢你们!
小E
E-mail:bofenre2003@yahoo.com.cn
2003年5 月20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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